心为良医——观想疗法(节录自琉璃光杂志)
康复的故事
王小姐,家居美国,为房地产经纪人,身体一向健康,有两个女儿。一九九七年夏天,腰内部开始有有麻木疼痛的迹象,因为不是持续如此,所以不以为意。看过神经科,照了X光片,找不出原因,于是,医生建议发病时再去检查。在耶诞节出门旅游后,腰内剧痛,看西医急诊,认为是肾结石,打了一针,便回家休养;第二天,另一边剧痛,再看西医急诊,这次医生不认为是肾结石,建议她看其他医生。
于是,在一九九八年一月再度看神经科医生,认为是神经发炎,处方为类固醇,以止发炎,医生估计,一个月应该就会好。但吃了药并未见改善,于是一周后再去照了许多片子,做了许多病毒检查,诊断确定是嵴髓发炎,但找不出病因,因此无法开处方,只有继续用类固醇以止发炎。
渐渐地,身上其他地方也痛,有时突然会痛彻心扉。于是她找到一位懂得中医的西医,在她相应的穴道点注射某种维生素后,竟奇蹟般的不再有剧痛,而是能够忍受的痛,但仍然得用类固醇以维持病情之稳定。然病情又转变为腿会有电流通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来时,腿就完全无力不能行走,西医完全不能了解她的状况,便开了治痉挛的药,不但无效而且有极强的副作用,很不舒服。
此时她走路都得拿拐杖,以免病情突发而跌倒。台湾的西医及那位中西合併的医生都提出,有一种早期的西药——Dilantin——似乎可以治她的病症,她的医生同意开处方,此药配合类固醇确实可以减轻病情,但副作用是头晕;每当类固醇量减少,这种配合就会无效。她也曾求助于营养师,西药与食疗双管齐下,但觉得食疗法过于麻烦而未能照营养师的建议实施。
如此六个月后,并未复原,而且肋骨处经常很痛。经友人介绍看一位懂印度传统医学的西医,这位医师在做完所有的检查,倾听她病情后对她说:「妳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士,外面的世界这么美,为什么要让疾病把自己弄得这么沮丧?」于是建议她吃一种对治沮丧症的草药,并每天做两次静坐,各二十分钟(方法为观鼻息,静坐时间上避免饭后、睡前或太饿时)。当时她觉得非常地感动,在吃了治沮丧的草药后就觉得心情好多了,而静坐观想是这整个疗程中令她感觉真正使病情有进步、有起色的疗法,我们可以来看看她的经历。
起初,她试着观鼻息,医生所教的方法为全身放鬆,先闭眼深呼吸三次,再睁眼恢复正常呼吸,注意!不要用口呼吸,要用鼻子呼吸,同时观想鼻息,不论吸或呼都是由两眼间鼻顶端进出。她试着去做,但心念不能集中,后来在接受按摩治疗时,按摩师教她观想一个三角形。三角形右角是感谢有这样一个病或问题的出现,让自己有学习的机会;左角是感谢自己能有智慧解决这个问题;三角形中间上方则是感谢宇宙或自己内心高层灵性的带领,引导自己不断进步,走出困境。她觉得这个观想令她很容易集中心念,很适合她。现在她定力增强,若有小痛,观想蓝光,将手放在痛处就觉得能够安定而止痛。她曾看过《脑内革命》一书,提到科学证明静坐会改变脑波,并分泌特殊的荷尔蒙。她的病情虽然稳定下来,但肋痛仍然不止,于是在西医的建议下吃另一种治疗沮丧且可以止痛的西药。这些药配合静坐观想,整个人就安定下来了,从此病情渐渐好转,药量也逐渐减少。时光飞逝,此时已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了,一向未曾久病的她,心态也改为接受事实,不再急着希望病情快快好转,病情有进步就很满足了。
在王小姐的例子中我们看到她,中、西各种疗法都试了——她信任的西药已到达功效的顶点,无法再进一步改善病情;中医的整体治疗观则减轻了西药的副作用,如排泄不顺畅等,她同时也使用中医所开的草药排(肝)毒。但她觉得各种药都是辅助,真正的病情转捩点是心情的转变,而真正改善病情的是静坐观想。
我们因此可以瞭解医生对病人的关心和爱心的言语有多大的疗癒力,那位医生一句「妳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士」就给了她信心,把她带回了自我康复的正路;我们也看到「心」可以致病也可治病,心的安定与否与王小姐疾病的肇因与康复有着很大的关係,所谓静坐观想其实就是一种「安心的法门」,而在她使用的这个观想法门中,充满了「感恩的心念」,没有畏惧疾病、痛恨疾病。我相信,一个人若随时保持感恩的心念,要康复应该是很容易的。
我们也因此可以看到古来高僧大德所指出的治病由心的看法并不是宗教理论。例如莲池大师曾开示说:「病中千万忍耐,莫怀速愈之燥心,乃所以为速愈之良药也。一怀燥心,则反致病。切记!切记!」而佛教传统将身体视为地、水、火、风四大的假合更是一种极高明的防病止病法,所谓「当观此身,四大本空,原无一物,病魔何处着脚?夫病从妄生,妄从惑起。解此,则身心泰然,况身外之浮尘者乎?」如果真能如此观想,则身心岂有不自在的呢?